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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个话题给你说
2013-06-22    浏览(1188)    作者:刘吉同    来源:王凤年 官方网站
   王凤年先生的书画集就要出版了,他嘱我写个序,作为多年的同事和朋友,此事“责无旁贷”。只是多少有些顾虑,鄙人对书画没有什么悟性,基本上是个门外汉,由我来写合不合适呢?会不会降低大作的水平呢?后来想了想,我读过一点兵书,知道“避实就虚”的战术,也熟知“走马观花”的故事,于是也就“欣然命笔”了。

我与凤年先生共事始于2004年初。那是党的阳光忽然照到了在下身上,我被调到文联工作,而凤年是文化局的副局长。我们的共事从此开始了。凤年可不是时下那种“只会做官,别无所长”的官僚,而是一位浑身充满着文化元素和气息的雅士,他本人既是一位书法家,又是一位画家,是属于专家型、内行式领导。我们联手的第一件事,就是与辉县市、卫辉市联合举办“纪念邓小平诞辰一百周年大型书画联展”,合作由此拉开了序幕。以后我们又举办过多次书画展览,共同展览,共同参加过多次写生、采风、书画大赛和文艺研讨会、座谈会等文化活动。凤年又兼着书协、美协的副主席和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,我们的共事频繁而又忙碌。文联又被大院内戏称为“丐帮”,故我们一起做事,至少从客观上讲,又是非常纯粹的,只是为了文学艺术,没有什么个人功利性,没有那些“优势互补”和“互通有无”之类的庸俗和交易,最多只是和众文友弟兄,蹭顿公家的饭而已。是在说,我们的合作和友谊就像鲁迅笔下的刘半农那样,“却如一条清溪,澄澈见底。纵有多少沉渣和腐草,也不掩其大体的清”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对凤年也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,下面几点给我的印象很深。

敬业。凤年在文化局工作多年,分管过多个方面的工作,但不管事对口哪一块,对文化事业,他都非常热心,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。大召营镇和小冀镇,七里营镇被文化部命名为“书画之乡”,擂响中原、走向全国的朗公庙镇赵村的“中州大鼓”,每年连续举办多次的书画展览,已成牧野一张文化名片的古鄘书画院,不断出版的各种版本的书法集、画集,成果丰硕的民间非物质文化遗产,活跃在各乡镇的戏迷协会,在我的印象中,凤年为此都付出了辛勤的努力。在工作中,他有一种“取乎其上,得乎其上”的高标准意识和不达目的,决不罢休的韧劲。记得办书画联展时,大家都拼足了劲拿出了本地区的得意之作,马拉松式巡展完毕后,我当时的想法是到此为止,“偃旗息鼓”了。此时凤年又提出,能不能出本集子,以保留这次三地合作的成果。我说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前期筹集经费已经弄得焦头烂额了,如今再出本书,这钱从哪里来?然而,凤年凭他的坚韧精神和广泛的人脉,经过努力硬是把书钱筹齐了。凤年的性格一向言语不多,这次筹集书款他也没有道出更多的细节,我想肯定“来之不易”,肯定做了不少难。这年头官场内外很多人,其脑袋和眼睛都像“向阳花”一样,“本能”的围着权利和乌纱这个“太阳”转,有谁能对基层这些书画活动、清贫艺术多看几眼呢?即便如凤年这样一位在一地享有名气的书画家,恐怕也无法逃出这个“魔咒”。但是,为了艺术,他迎难而上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为了艺术,他还常在乡间奔波,发现人才,深耕底层。凤年有许多乡村文艺界的朋友,这恐怕与他的敬业和大家对他的敬佩有很大关系。也是一种肯定和回报吧。

宽容。文化局的资深副局长,书画家,这是两个不同的身份,凤年兼而有之。这样的两个身份,既要接触不少官场中人,又要接触很多纯书画界的朋友,这中间无疑会碰到形形色色的人和事,不可能不遇到一些令人生气和愤慨的事。然而,凤年是位很

宽容和大度的人,在文化局他送走了数个“一把手”,而顶头上司中并不是人人都懂得文化和热心文化的,并不是人人都能像他那样为文化甘愿流汗出力的。但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他总能从大局出发,积极配合。我与凤年交往数年,从未见他埋怨过什么人,从未见他说过别人的“坏话”,从未见他发过什么脾气,从未见他与别人有过什么纷争。总是“润物细无声”地在一线默默工作。坦率地讲,对这一点我不怎么完全赞同,但很敬佩凤年的修养。

低调。纵观横看当今文艺界,上至京师,下至一隅,牛皮哄哄者可谓多矣,甚至不乏招摇撞骗的。恕我直言,书画界似乎更为“活跃”一些。有的动辄标榜自己一幅作品就是多少多少钞票;有的名头吓人,举手投足之间都要弄出一副大家的派头;有的往往抑制不住内心的膨胀,常常不由自主的炫耀自己。但是,这种现象在凤年身上却很难看到,或者说根本看不到。即便是朋友们坐在饭局那样热闹和无拘束的场合,也很少见凤年“发言”,更不要说为自己的作品“评功摆好”了。他总是很有礼貌地坐在那里倾听。这一点,与著名青年女作家戴来颇为相似。戴来女士客居新乡的时候,作协的朋友们常在一块吃饭,有几次我也叨陪末座。戴来很少发言,即便与很熟识的朋友在一块也罢,她总是很认真的倾听大家的议论。这是一种品格,更是一种境界,修养不到家者很难做到。

   淡薄。就文化工作而言,让凤年挑起更重的担子,窃以为是完全可以的。一是能力具备,二是热爱本业,三是文艺圈里认可。但是,十多年来,所谓“更重的担子”云云,与他往往是擦肩而过。其实,擦肩而过一说,只是一种“委婉”的表述,实际上离“肩”还有八丈远呢!个中原因不再讲了,想必大家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。只是说,在这种情况下,凤年仍像老黄牛一样,埋头拉车,负重前行。我从未听他抱怨过自己的官职,从未听说他去跑什么官了。他没有时下官吏常见的那种“职务期待和焦虑综合症”,相反,在工作岗位上,不管处于哪个阶段和“关口”,凤年都能坦然面对,从容而又洒脱。其底色我以为并不是与世无争,而是一种自信。是明志中的淡泊,致远中的宁静。鄙人有一个判断,凡是入了仕途文化的人,仍能坚持文艺创作的,仍能视本业为生命的,仍能表现出某种“书痴”和“艺痴”特征的,仍能敬畏文化、敬畏高人的,仍能对官场的庸俗和腐臭表现鄙视的,就一定是个真文化人。而要能做到这一点,是很不容易的,必须具备身后的公民素养和高尚的价值追求,必须要有基本的普世价值作支撑。凤年已是知天命之年,其公职生涯或许是平淡的,但他却是这样一位“真人”。

饶舌这么多,颇有些“喧宾夺主”之嫌,因为一句话也未说到集子本身。其实,我对凤年的作品并不陌生,因为工作的关系,每有新作,常能先睹。这本集子里的不少作品,之前我都欣赏过。再说一点感受,凤年现场创作颇具功力,心态淡定,大将风度,胸有成竹,书法一挥而就,犹如大风骤起,又似云聚雨倾。画作题材宏达,对比鲜明,几笔落下,名山、名花直扑眼底。关于凤年的书画艺术我就不再多说了,除下文首讲的理由外,更重要的事,牧野书坛、画坛高手如云,“留个话题请你说”我想更好。作为诸多内行,一定会有更精彩和恰当的评论,我想凤年先生也会有这样的期待。而我则侧重于书画之外作者的风采,也算“优势互补”吧。是为序。

刘吉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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